收到了两束花,没有名字。
对花粉过敏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,哮喘的小孩儿,最难熬的是春夏。
不喜欢花的毛病就是打小落下的,现在长大了,哮喘病好了大半,最难熬的日子变成了秋冬,但是迟迟提不起对花的喜爱。
每年过年妈妈都会辗转去公园买花,一盆盆在北方的冬天里幸存的蝴蝶兰凤梨红掌,泱泱摆列一排,血色浪漫刺激的我眼球疼。
可是我不喜欢花,不是花的错呀,她们还是好看,还是可以带来“羡煞旁人”的饱胀感。冲着花咧嘴笑,怕我表现出失落她们会跟着难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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